“我自然是读不懂你那个“还陷在那段隔世经年的梦”,也没有办法回应你“还有谁陪我痴迷看这场旧戏”,更不知道“还有谁为我而停谁伴我如衣”,我想,你也并不需要人去懂,因为有种美叫孤芳自赏,有种伤叫做黯然销魂。
很多时候,我不愿将你归类为知音难求的孤独寂寞,更愿意将你看做是历经红尘后坚守爱情的执着等待。毕竟没有多少人懂得,如果生命里曾经出现了一个你,那么其余便都成了将就,而你仅仅是不愿意将就而已。
脑子里想起了曾经流传一时的《蔡锷与小凤仙》,一样是世俗里难容的将军和戏子,一样是烽火战乱的烟雾缭绕,一样是爱不得爱恨不得恨的徘徊和无望,一样是不得善终的无缘相守.........
人生是如此艰难,爱情是如此绝望。
既然缘浅,奈何情深?
“演尽了悲欢也无人相和的戏”也只能在苍凉冷清的曲终人散时,独自回味那一份相思之苦,不悔之意。
如果的如果,我是说如果是我,我更愿意相信,即使第三十八年的夏至,你们在某个曾经熟悉的地点见面了,或者你能说的也只是那一句:愿我有生之年,得见你君临天下。”
这就是这首歌的含义。
第三十八夏至。
衰草连横向晚晴,半城柳色半声笛。
枉将绿蜡作红玉,满座衣冠无相忆。
时光来复去。
斜屏半倚。
拉长了光影。
重彩朱漆,斑驳了画意。
一出纸醉金迷闹剧。
一袭染尽红尘的衣。
唱罢西厢谁盼得此生相许。
灯下的影,粉饰着回忆。
老旧唱机,轮回了思绪。
一封泛黄褶皱的信。
一支勾勒眉角的笔。
花腔宛转着应和陈年的曲。
衣香鬓影掩过了几声叹息。
冷眼看过了霓虹几场别离。
他还演着那场郎骑竹马来的戏。
他还穿着那件花影重迭的衣。
他还陷在那段隔世经年的梦。
静静合衣睡去,不理朝夕。
他演尽了悲欢也无人相和的戏。
那烛火未明摇曳满地的冷清。
他摇落了繁花空等谁记起。
为梦送行的人,仍未散去。
还有谁陪我痴迷看这场旧戏。
还有谁为我而停谁伴我如衣。
歌曲一开始即传出沙哑的京剧声,颇有岁月的气息,相继伴有李旭升独特的古风演唱方式,其中与京腔混搭相和,韵味十足。
他虽然没有系统的学过,但简单的模仿出来,还是没问题的。
而与《第三十八年夏至》相近的是张国荣先生的《霸王别姬》。
这也是李旭升知道这首歌的原因之一。
程蝶衣和段小楼,戏子与军官,都不为世俗所容,都身不由己,都求而不得。
“衣香鬓影掩过了几声叹息,冷眼看过了霓虹几场别离”。
精心制作的华美戏服掩盖了日夜煎熬千疮百孔的心。
枉将绿蜡作红玉,满座衣冠无相忆,而时光匆匆,朝代更迭,更降低了今生再见的可能性,大概只能等待来世。
“我本是男儿郎,又不是女娇娥”被程蝶衣故意改过的唱词何尝不是他的心愿,大概后来他也恨不能生而为女娇娥,然后名正言顺的站在段小楼的身边。
词的最后,繁华尽谢,一切归墟,大梦终醒:“静静和衣睡去,不理朝夕。”
尘埃落定,万念俱灰,那就这样结束吧。
随着歌声的起伏,两人听到这里,眼前好像浮现的是一幕幕悲欢离合,一次次成王败寇。
就像是第一次知道崖山之战,头一回遇见黛玉葬花,你遇见过光荣,也经历过低谷。
“信里你说第三十八年夏至会带我去台北,可是因为这封信我确再也见不到第三十八年的你了。”
从民国元年到民国三十八年,戏子与军官纠缠了大半生,军官许诺第三十八年夏至时就会接戏子去台北,给他一隅安静之地,继续唱着他喜欢的戏,可是时光无情,局势万变。
这首歌先用一段老旧的唱片引出故事,唱片里的人声让人倍感荒凉与无奈,像是戏子悲哀的叹息。
时光来覆去,戏台下的观众换了一批又一批,只是无人再懂当年景。
再用第三人称讲诉那段故事,用局外人的身份见证这段感情。泛黄的信,描眉的笔,花腔婉转的曲,花影重叠的衣,现实的分离使戏子沉浸在当年两人相处的美好时光,于是仍唱着旧时戏,穿着旧时衣,陷入旧时梦,只是故人远去,无人相和。最后一句“还有谁陪我痴迷看这场旧戏,还有谁为我而停谁伴我如衣”的喃喃细语与开头相呼应,满座衣冠无相忆,所以自然也是无人陪他看旧戏。
所以说,这是一首有故事的歌,在情绪的不断加强中给我们冲击。
那怕听完整首歌,也是唏嘘不已,半生痴守不过是戏里戏外的一场梦罢了。
即使没有听过故事背景,单凭歌词也能猜到六七分了。
所以哪怕李旭升已经唱完了这首歌,眼见两女眼睛都带有累点了!
……
王芸也没在意形象,抹了把眼睛,道:“突然觉得这种曲风的歌曲好伤感啊!”
在这里,华国的古风圈子也只能算是小众。
因为时代的变化太大了!
不过有一点较好的地方就是,因为李唐的原因,也导致了人们对于这些古风作品有很大兴致。
但也造就了他们对这种类型的作品比较苛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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