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位开价的主,脸色铁青,但心里却很明白。
谁有钱跟谁走,向来如此!
只可惜的是…那婉青的姿色,倒是便宜了这人!
“哼!”见婉青已经不属于自己,梁公子只能沉着脸甩袖离去。
那逍遥扇倒是嘴角上扬,将那阴柔的目光盯向余忌。
“公子,让婉青扶您上楼…”
说话间,余忌胳膊上顿时传来一阵温热。
婉青手臂轻搭在余忌胳膊上,娇柔似水的模样,让人忍不住吞了口唾沫。
白皙的脸庞贴的很近,仿佛呼吸间都带着热浪。
游走在这风尘场所,哪怕这婉青的初次是被师叔给拿了,但起码该懂的,她是一样没落!
头一回见女人这么主动,余忌忽然怕了起来:“上楼?上楼干嘛?”
那精致的脸蛋下,娇柔如蚊子般:“自然是让婉青为您弹奏一曲...”
说完,还不忘在余忌耳边悄声道:“只属于您的那一曲...”
这哪跟哪啊!
慌神回头,只见场上没走的人,都是一副恨不得要捏死余忌的模样。
咬牙切齿,眼里却都生出了羡慕。
“怕什么!跟他去!记住,有钱你就是大爷!”关诲在后桌洪声拍桌,起哄道。
风尘之下,余忌就被这佳人愣愣搀上了楼。
只是这上楼的过程,余忌是一步三回头的看向自己的师叔。
谁料,人家根本不搭理!就顾着吃着桌上的瓜子...
人虽然木了,但余忌的眼神却还是看清了门前的小牌。
“软香”
看来是每个房间的雅名。
木门被玉手轻柔推开,正厅一张红布圆桌映入眼帘。
而桌上的莹莹烛火早就已经被准备好。
而在左侧,古筝安静的摆放在那里,右侧,则是卧榻。
珠帘垂荡,像是声声唤着进来的人。
气氛在此刻,被那上手的玉手简直烘托到了极点!
“公子,婉青为您宽衣...”说着,那玉手就自然搂上了余忌的腰间。
这冷不丁的触碰,让余忌惊然退后两步。
这向来都是跟死人打交道,这回跟女人,还是这样的情况下,没经历过啊!
“那个,我想先休息会,要不...要不你先去弹一首给我听听?”余忌连忙尴尬伸手拦笑。
见余忌还有些放不开,婉青嫣然捂嘴,噗嗤一乐:“成,那婉青先为公子弹奏一曲...”
说着,婉青淡笑转身,带过了阵阵芳香,却是拼命的钻进了余忌的鼻尖。
淡雅而不刺鼻,让人心神向往。
那纤细的腰身下,玉足轻踮,走向古筝旁边,却没有急于坐下。
而是竟当着余忌的面,解起了自己腰间袖带...!
霎然挡住脸面,余忌有些急道:“哎...!你这是做什么!”
挡归挡,这指头缝里,看的可是一清二楚!
“公子慢慢欣赏,曲声稍后就来...”
在这‘软香’屋内,婉青的声音仿佛有种魔力,让人在其身上挪不开眼。
甚至余忌不止一次怀疑自己,难道自己太土了?这难道都把持不住?!
只剩下贴身之物,婉青那姣好的肌肤,在烛火之下,显得更加白亮。
玉指轻抚在琴弦,悄然拨动,又好像拨在了余忌的心头之上。
“咕...”
血气方刚的年纪,余忌哪里见过这场面?!
原本白皙的有些发惨的脸颊上,竟然多了一抹晕色。
曲声响,禅香扑鼻,让那原本紧张的思绪,竟在床榻边逐渐放松下来。
不知何时起,连续用力的几巴掌,毫不留情的拍在余忌的脸上。
“哎哎哎...!醒醒了!”那粗犷的声音,冷不丁让余忌从浅梦中一颤!
看清来人,余忌不禁疑惑:“师叔...?您怎么来了?”
而此时,关诲就站在余忌身前,弯着半腰,一脸坏笑:“怎么?打扰你的小兄弟雅兴了?”
这话瞬间让余忌尴尬不已,没想到这师叔,倒是荤话会的不少!
“您这说的什么话...我就是不知道您这意思...”
余忌坐在床榻边,眼前逐渐明亮,而那婉青,则在古筝边,缓缓穿上了青衣。
“你小子倒是舒服!亏的我还废了那么大的心思!一点儿都不懂!”
摇着头,关诲倒是表现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惋惜。
愣着眸子,余忌自打踏入这盼春楼,就不知道关诲到底想要做什么。
眼下,看看婉青,又看向关诲:“还请师叔明示。”
一把拉起余忌,关诲没好气道:“猪脑子!明示个屁!你好好感受感受,这盼春楼是不是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这话一出口,余忌顿时紧起了思绪。
呼吸,肌肤的感知好不容易聚起,却不料,一股腐气顿时钻进鼻尖!
“这是...难道!”余忌倒是有些惊诧,这气味刚才怎么没闻见?!
好像看穿了余忌所想,关诲似嘲似笑:“你哪能闻见哦~你听曲听的入迷,白不白?”
余忌张了张口,被问的莫名有些愧疚:“啊?师叔什么白不白?”
“装的倒是他娘的挺像!”
“抓紧跟我来!”关诲扔下一句,随即走在婉青身后,由其带出了房间。
“这味道我一进来就闻见了,不然你以为我在这干什么?”下楼之际,关诲撇着嘴训道。
尴尬的跟在身后,余忌是话都不敢多说。
刚才,好像的确是自己分神了...
“这腐气虽然不明显,但存放应该也有些日子了,不然不会传的这么远。”关诲走在婉青身后,颇为随意。
可余忌没想明白,这话为什么会当着婉青所说?
走在前面的倩影,头也没回,却是娇道:“公子不必担心,婉青一早便知道你们的身份...”
知道?!
余忌瞪着眼,刚才的瞌睡劲儿一下子没了!
这又是唱的哪出?
见关诲走在前头笑而不语,还是婉青客气道:“婉青的身子给了关老爷,那人自然也是关老爷的...”
“婉青不求别的,只求事成,两位能带婉青离开这盼春楼就成...”
到这余忌算是听明白了,但还是有些地方不解:“那您还让我刚才抬价,既然跟您认识,还何必这一套呢?”
这钱可是真金白银的出去了啊,得问清楚!
没想到关诲反而是坏笑道:“说你蠢,你就不能证明一次给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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