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缘:“可是缘圆师弟天天找我哭诉,好烦的呢!”
紫堇:“你可以叫你爹去敲你缘既师弟的光头啊!”
缘缘一拍额头:“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
缘缘说完就风风火火的向百花殿跑去,嘴里大喊着“爹爹”。
再往北数十万里之遥的无尽雪山之后,一位须发皆白但神情俊朗的白衣人抬头,望着那从天而讲的金凤剑关,神情释然,仿佛推开了某扇大门,周声的剑气瞬间浓郁了几倍,一身剑道修为开始突飞猛进。
“我去横断观剑,你去佛土找人!”
“是!”一个皓如秋月的女性身影悄然出现在白衣人身后,抱拳躬身后便御剑而去。
女子走后,山顶的白衣抚琴人轻叹一声,似有明悟,似有萧索。
“唉……剑道浩瀚如迷雾之海,我不过是海边拾贝人而已。天下第一?可笑。”身影在这身长叹中消逝。
乡野村庄的茅屋中,一位六十左右老先生正在为三位稚童教书,灯火摇曳,教书的声音却戛然而止,而稚童们只是乖乖的做坐在小板凳上,等着老先生继续讲课。
老先生先是望了一眼东方,又望了一眼北方,随后喟然长叹,便继续给孩童们教书了。
荒山野岭的路上,一位道人停下了遍览群山的脚步,突然伸手掐算了起来,随后怒骂到:
“狗太白运气真好,估计剑道又要精进啦,唉……老夫命苦啊!这二十年之约该如何是好?老夫当年怎么就猪油蒙了心,去偷狗屁的先天火体呢?”
……
“有酒吗?”
白木子晃荡着酒壶,满眼痛苦,对于无酒不欢的他来说,人生最痛苦的事就是壶中无酒。
他曾经为了一壶酒,与小贩讲了三天三夜的道理,他也曾为了一壶就,跋涉三万里,追杀一个魔头,最后用魔头的人头换了一瓶上好的花雕,一口干完,顺势写下了《除魔饮酒篇》。
他为了酒不止一次的干过荒唐事。嗜酒之人,往往兜中比脸干净,但是他又好美酒,又没钱,怎么办呢?
坑蒙拐骗的事情他做不出来,这与他道基不符;修仙之人下海经商也不成,那样成何体统,会被他老师抽死的。
没有经济来源的他,最后怎么办呢?
实在没有办法之后,为了喝酒,他就只好把身边多余的物品给典当了,什么老师赏赐的书籍,小“副本”得来的宝物,朋友间送的礼物,通通都换买酒钱。
坐吃山空的道理在哪都说得通。他老师在拍卖会见到自己赏赐给他的书籍后,便不再赏赐任何笔墨,而“副本”又不会天天有,朋友都劝他少饮酒,更不会给予任何资助。
所以到现在,他基本上身无长物,除了这一身行头、左剑右壶之外,就再也没有东西可以换钱了。
这也是之前他为何会心疼多饮了两口酒了,从而找楚清赔酒的原因了。
“里面应该有,你找找!”楚清指着一旁的冰箱,有气无力的说到。
“我很快就能去找你,零,不会太久,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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