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喜欢我哥？”
“咳。”祁易舒差点咬舌自尽，“你再问一遍？是不是你哥跟你说了什么让你想歪了？我是什么人你还没看出来吗？”
对于他这个反应，楚莫知了解了：“看出来了，跟游戏过一辈子的人，随口一说，我哥这辈子是不可能爱上什么人了吧，虽然高研爷爷人渣，但是罗简作为受害者后来的发展，唉，真是……”
“你还知道这事？楚莫为跟罗简离婚你有什么看法吗？”我觉得你得上钩，肯定有跟迟家有关的东西，再差也会有高家的事。
果然，如祁易舒所料，楚莫知讲到了高家：“怎么说呢，高研的爷爷当初应该没有那个能力，所以这个人应该是有问题的，而且，高家人一直藏着掖着，你背后那位天不地不怕的迟先生就没有追问他们？”
“不清楚，高研是迟暄的学生，不过，好像也没什么很深的师徒情谊，他们是因为罗简报复高家害死了一个叫甄棠的女孩子开始有交集的。”祁易舒管自己这段话叫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甄棠？我知道她，她在我哥的店里做过保洁员。”
祁易舒觉得再接再厉可以把事情弄清楚：“你还喜欢去你哥的店里溜达？”
“不喜欢，偶尔看到的，我很奇怪，高研可是出身名门，居然看得上一个为了钱四处奔波的普通女孩，他们能有什么共同语言？虽然我这话对死者有一下不敬，但是，甄棠不是苏沁冉，没有变凤凰的潜力。”
祁易舒假意不在乎这句话，继续道：“你哥给你的留言是不是太多小孩子不应该知道的东西了？”
楚莫知没有楚莫为那么容易炸毛，但是却因为冷静而容易掉坑，对付祁易舒这样的人可能需要适当调频，但是环境他没有，或者说现在的楚莫知并不知道祁易舒在套话。
“我过而立之年了，有什么小孩不能知道的？不过很多事情都是我自己查出来的，苏沁冉就算不会说话，但是论手段跟迟暄可是一路人，甄棠是真的小白兔，那个谈郁琛不是号称律师界不败神话吗？居然连他都没能斗倒罗简，你们不行啊。”
祁易舒现在都已经不知道是不是楚莫知在给他挖坑了，你这一直顺着我的意思往下讲我就很慌了。
“你自己查？你是不是查到了什么东西害了你哥？你知道他现在这几天有多憔悴吗？”祁易舒义正言辞，煞有介事。
“真的吗？可是我也就知道那么多了，具体什么都不清楚，小时候的事情记不清了，你为什么不问我哥？你们关系很好啊。”
“他因为友人出事十分伤感，这个时候我也不能去补刀，那你还记得刚才噩梦的内容吗？”祁易舒是不会信他什么都记得的，不过还是循序渐进，不要打草惊蛇比较好。
“嗯，有一个人好像每次都变成不同的模样出现在我们身边，我哥哥想去赶走他，但是好像被人抓住了，我不知道。”楚莫知突然头疼，“我想休息一下，可以给我一点空间吗？”
“好的，有事叫我，不要乱跑，这里规矩比较多。”
“多谢。”
祁易舒走了之后，给迟暄打电话：“迟哥，查高家，楚莫为第二人格楚莫知出来了，应该还知道一些事情，我会继续跟进的。”
迟暄似乎很疲惫：“我知道了，多谢，师兄跟我说了事情经过，我觉得很蹊跷，你们自己小心，冉冉想去学校旁边的房子，你跟她一起去吧。”
“好，迟哥你注意休息。”
祁易舒和苏沁冉到了房子之后，看到了那四幅画，远看跟真的一样。
“这些画到底是不是一个人画的？”祁易舒总觉得这几幅画怪怪的，但是说不出哪里有问题。
苏沁冉神情却不知道为什么严肃了起来：“这个，程漠应该知道，我觉得他没有死。”
“为什么？我们都已经找到了他的残骸了。”祁易舒觉得那样精确控制的爆炸他不可能在那种紧急时刻逃生。
“这个世界都有人能做到永生，他一个活了一百多年的人为什么不能有办法，你也知道现在人类的平均寿命不比从前。”苏沁冉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自从她重复走了楚莫为那条路之后就一直有这种错觉。
祁易舒其实看楚莫为那个样子，确实程漠活着比较好，起码有个人能走进那个家伙的生活，算是一种美好的愿望，也就没有跟苏沁冉唱反调。
“假粉，你来看这几幅画做什么？迟暄摆明了放这里钓鱼的。”
“这些画里面有密码，但是不知道具体是什么形式，你好像懂一点画，所以找你来看看。”苏沁冉解释道。
祁易舒不好意思地揉了揉鼻子，说：“其实，不是很懂，我知道的都能查到，我帮你把东西都搜索出来，你按照你的专业知识分析吧。”
“嗯，麻烦了。”
苏沁冉带了个小打印机，祁易舒找出东西，又联系了一些人问了相关的书和资料，给苏沁冉打印出来之后，发现她没有那么快看完就去一边打游戏了。
他其实已经好两天没有碰过游戏了，而且他的帐号有认证，三把天秀路人局之后他又以一个老板的身份开始抢员工饭碗。
然后，因为前两天祁易舒亲自下场怼人之后，他的行为被他父亲知道了，于是本来专心致志的苏沁冉被迫听了一件大事，祁易舒自家后院起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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