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冬德恰卡的头颅顺着小露的发力方向,被强力扭曲至一边,并凄惨的喷出一口口水。
“啊,冬德恰卡!”沛薛惊得大叫。
小露踩过冬德恰卡的脸,掉头就跑。
“别想跑!”随着尖锐的吼叫,一矮胖一高瘦身影接连压上来。
‘碰!’‘啪啦!’三个扭打的身体撞到了花架上,又翻滚到地面,数盆花啪啪砸到他们身边,瓦砾破碎的声音不绝于耳。 其中谩骂与厮打的声音更是此起彼伏。
最终,露琪亚双拳难敌四手,战败被俘。两只虚(破面)将她的双手扭倒背后,然后沙包似的压到她的后背和双腿上,使她面朝下倒地。
混蛋!被压在草地动弹不得的露琪亚愤愤的咒骂。
“发生什么事了?”后院大门突然打开,一阵旋风携带着清朗青年的声音一同抵达庭院。
“报告长官!我们抓到个非法闯入者。”沛薛立刻敬了个军礼,得意洋洋的说。
“把你的爪子拿开!”小露使劲抬起脑袋,等甩掉压住她后脑的那只手后,才看清面前所站立的是怎样的一道旋风。
所谓的旋风是一名二十几岁的青年,精瘦的身材,穿着普通而显休闲的T恤和牛仔裤。五官俊秀,尤其是他的双眼,深深透着坚毅不屈的眼神。最醒目的则是他的一头黑发,如墨般的长发垂落在后背上,中间挑染出丝丝缕缕的火红,像黑夜中的火丝,流淌着艳丽的动感。
当小露察觉到对方的存在的那一刻起,便赫然无语了。
太相似了,他的灵压,他的灵压和落音姐姐的完全一样!
她张大了嘴巴努力翻白眼一样瞪着面前的男子良久之后,才问道:“你是谁?”
客厅干净整洁,白窗框鹅黄的阳台,碧绿的吊兰和芦荟一丛丛在窗前的阳光下生机勃勃。天花板的贝壳式吊灯透着晕白的光线,照得墙壁和各种家具摆设既明亮有柔和,乳白色的靠背长椅有着可爱的天使翅膀的雕刻花纹,它们就像一群美丽的小天使环绕着客厅里的餐桌。四方桌面铺着花格子桌布,花瓶中的百合芬芳吐蕊,空气洋溢着宁静和温馨。
客厅采光良好,淡蓝的墙纸会在视觉上给人凉爽感,适合度过即将来到的炎炎夏日。连墙壁上挂着的猫头鹰式时钟的色调都看起来无比和谐。
四处均洋溢着温馨的家的气氛。
而与温馨气氛不相符的,一个黑发的女孩坐在餐桌前,用毛巾擦干净脸后,又开始擦拭头发上的泥土。
一套乳白的西式风格茶具摆到了桌上。
瞳羽为露琪亚倒了一杯红茶,香甜的牛奶红茶,有助缓神经紧张。
“谢谢。”露琪亚用毛巾擦干净头发后,望着眼前的青年,怀疑的皱起眉,试探:“你是谁?”
“瞳羽。”瞳羽把茶壶放置一边,拉开椅子,板着脸坐到桌子的另一边,直截了当的说:“我是瞳羽,落音的斩魄刀,无需怀疑!”
两句话,太直截了当的承认哽住了小露的喉咙,她张开嘴,忘记了接下来该说什么。
其实,她现在很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问题?
瞳羽,落音的斩魄刀?
“你……是落音的斩魄刀?”她鹦鹉学舌的重复一遍。
瞳羽很坦然的点头: “是的,你为什么会出现在现世,朽木露琪亚?”
“我是接任藤安若镜席官驻守此地的死神。”
“哦?那你为什么会穿着仪骸呢?而且还虚弱得我都几乎感觉不到你的灵压了。是出了什么事吗?”
“几天前我不小心被虚偷袭到了,受了点伤,不得不穿仪骸。至于我的灵压虚弱嘛,你不用挂心,我已安排了代理死神替我保卫空座町。”露琪亚含糊带过。
“那我就放心了。尝一尝这盘点心吧,落音为了做出原味,今早特意起了早床。”瞳羽推来一个盘子。
“谢谢。”小露伸到半空中的手,突然僵住:等等,她不是忘了重要事?
“不吃吗?落音做它花了很多心血。”
“你说的落音……是指我所认识的落音姐姐?”此话一出,小露向前探出身体,死死盯住瞳羽的脸。此刻她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既是又不是。”出乎意料,瞳羽给出的答案模棱两可。
“什么意思?”
“秘密。”
“落音姐姐她当年为什么要离开尸魂界?”好吧,姑且当她是落音姐姐。
“落音之所以要离开,是因为尸魂界已经没有她的容身之地了。”瞳羽自顾自的端起茶杯,饮下一口,清茶蒸腾的热雾拂过他的脸颊,却软化不了他话语中的冷意。
“那她真是落音姐姐?”
“即是又不是。”
“……”回到原点。
“瞳羽,落音姐姐离开尸魂界是被人胁迫的吗?”
“我说了,她会离开,是因为那儿已没有她的容身之地了。”
闻言,小露大怒,拍案而起的瞬间打翻了茶杯:“怎么没!我大哥是为了谁苦等十年的!”
她的兄长大人是如何顶住了贵族界的舆论压力……他会在无人时,流露出寂寞得无法形容的眼神……
尸魂界怎么会没有她的容身之地呢?只要她愿意,哪怕是要与静灵廷为敌,兄长大人也肯定会敞开朽木家的大门去迎接她!
落音姐姐,应该明白兄长的心意,她为什么会伤害兄长大人呢?
两个人明明是相爱的,究竟是什么样的威胁,迫使落音姐姐要撇下兄长大人而独自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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