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婆子还在絮叨,宁芳却开了自己的小心思。
对啊,昨晚顺治留了寝。可是,最后怎么了?
宁芳只记得那烛光抖抖的,自己的困意就上了来,然后……那胖子就这么放过了自己?
宁芳这一时到也觉得以往错看了他去,能对董鄂氏守身如玉到真是个痴情的种子。而他们都当昨晚自己被“宠幸”了。
要不要说明?算了,这种事怎么可能说的出口?
慈宁宫还是一样热闹。
众嫔妃的脸色却五彩缤纷。
宁芳单单打量了四贞同皇贵妃。
四贞虽然笑得不那么明朗,却面透安慰。
董鄂氏更是大方给予了祝福般的笑容。
宁芳看不透皇贵妃,对方就真的不在意吗?还是她原本就知道皇帝没有碰自己呢?
本以为太后今天会留下自己寻问,她也做好了对太后招供的准备,可谁想太后甩都不甩她。要不是看太后面色正常,宁芳非腹议自己是不是又做错了什么。
(推荐曲目:花儿《我的果汁分你一半》)
有一就有二,三次就上手。
本月固定三天,大清帝国最高统治者顺治皇帝与皇后陛下开始了“正常”的夫妻生活。
当然,于宁芳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别,不过是她的床铺分出去一半。
渐渐的,饭桌也要分你一半;再渐渐的,三天变成了五天、七天。除此之外,再没什么可分的了。
虽然有些小小的改变,但宁芳都还能忍受。
床很大,踢个腿儿也碰不到彼此。
饭桌更大,还不在一个桌子上。
至于多出的那几天,宁芳也不能冲着人家皇帝喊:喂,胖子,三天,三天好不好,怎么变数了?你不识数吗?
无所谓,只要胖子分的只是她的一半床就好。
自从这种生活固定下来之后,很多的东西也都跟着悄然改变。
嫔妃们见她客气了许多——都会谄笑了。
太后见了她虽没多少言语,也眉峰也虚虚弯了。
连奴才们大老远见了自己也是五体投地。
只那么三人没什么变化。
董鄂氏如一的看着良善。
孔四贞仍旧没心没肺地带自己在宫里转悠。
三阿哥除了为夜晚爬床前多了道打听皇上御驾何处的程序而不快外,也仍是常常爬床。
宁芳觉得很幸福,为什么哩?
大家都怕她(至少表面是),让她有了官板儿。
太后纵着她,令她陶醉了一把。
嫔妃贺着她,使她嫣然成了宫里的重要人物。
四贞陪着她,叫她觉得友情这种东西也不是也她绝缘的。
“你还睡得着?”
“……为什么睡不着?”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你的意思是?我成了把子。”
三阿哥枕在宁芳右臂上,一动不动。
天开始冷了,相依着能睡得更舒服。
“那怎么办?”
三阿哥好像睡着了。
“喂喂——”宁芳把拉着对方没有毛的头。
玄烨拧着眉睁了眸,黑黑的两粒眼珠子盯着她:“早干什么去了?”
“……我……我只是有些飘飘然。”
玄烨坐起了身,把她也拽起。
“宫里是个什么地方,还能让你飘飘然去?皇额娘应该时刻记住了,宫里没有无原无故的好意儿与恭维,对你越好越是存了天大的阴谋。”
宁芳脑子里正想着反过来呢?
“也没有无原无故的坏儿!好坏都是因为你正被人算计着!而对你无所谓的人也不是什么好人,那是他们正在算计你或等着坐在观虎斗。”
宁芳很想说有这么夸张地复杂嘛,不过她没开口,因为知道玄烨绝不是无缘无故说起这些,而且这小子虽然岁小,于宫廷阴谋却比自己看得透彻、精准。
“记住了?”
“嗯——”
玄炫见她面色沉重,听进了自己的话,便躺了下去,硬拽着她倒下再重霸了她的胳膊与胸膛,倒头而睡。
“三子——”
……
“那你为什么要无缘无故对我好?”
……
“你是在算计我还是坐等着观——啊——————”
皇后陛下再次华丽丽地负伤,这次,在她腋侧的嫩肉里……
永寿宫没有传太医,因为——这不好再说是自己咬的。
于是宁芳只能厚着脸皮爬了吉云楼的墙,向她唯一的朋友孔格格伸出了可怜昔昔的左手(右手伤着),乞求一瓶露膏儿。
那孔四贞也不是无趣的人儿,除了见着宁芳就大笑三声,外带讹了永寿宫三天皇后爱吃的吃食。
那才叫宁芳那个水深火热呀。
“主子……您别伤心……佳儿……佳儿给您唱首小曲解闷儿。”
宁芳很想说:佳儿,你能不能离我远点儿,你家主子我现在已经够可怜了,你能不能别再唱那凄苦的“窦娥”了?
不过她什么都没来的及说,“善解人意”的小佳儿已经嗯嗯呀呀开了嗓子,这一唱,就是一下午,直毁的宁芳肠子都断了也不敢叫她停,不然这小丫头能说了她自个儿三天的错处去外带露珠般的泪水儿决堤,那时,宁芳还不定要费多少的心思才能把她斗乐了。
哎,我容易嘛!这幼稚所统共就这么俩人,却已经让我疲于奔命,以后——再不要靠近十五岁以下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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