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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溪瓷醒来的时候,却见得眼前有一个灰色的眼瞳出现在自己的视野之中,待着陆溪瓷看清了眼前的此物形貌,惊呼一声,分不清自己此时依旧在梦中,还是梦醒之后。
陆溪瓷再一看这那一个像是被吸干了精血,但是眉眼有显得几分稚嫩气息的面容,陆溪瓷总觉得眼前的这位小家伙颇有几分眼熟,同他大眼瞪小眼的好一会,陆溪瓷瑶瑶摆摆着站起身来的时候,却见着那一个小鬼的身高只到自己腰间再往上一点的距离。
陆溪瓷便又想起来了,这人便是当初随裴易铮去驱魔哭捡回来的那一个小孩,那小孩的眼珠子一动不动的,仿若死人一般的,可……陆溪瓷犹记得此人关押在第一门派那边,可是好端端的,也不知道怎的就现身于此。
陆溪瓷有几分摸不着头脑,心里头思衬着,莫不成自己也被关押了,可是陆溪瓷抬头的时候看得有些晃眼的天光。觉得那天上的白云近在咫尺,天又蓝的泛紫,分明是白日昭昭不是做梦,两人安静的站着,半天不言,气氛一时之间变诡异起来。
陆溪瓷想起了此人每问必答的习性,于是叹了一声,缓和了一下语气。“你怎么出来的。”
“?”小孩对陆溪瓷坦然的说道,“不知为何,心口发烫,似有人指引,便一路的走了出来。”
听着小孩这般大胆的言论,似乎多大的事情在小孩的眼中也不过是寻常事情,想了便做了,也不管后果如何,陆溪瓷有几分哭笑不得在。
在第一门派的看守下毫发无损,又不惊动他人的走出来,少不得是多么有本事的人,况且,小孩心口发烫是什么意思?嗯。莫不成是脑子开了天光一道天光,劈了进来,然后便打通了任督二脉,自学成才,可细想,此番的事情,陆溪瓷依旧觉得还是人为靠谱一些。
便在这时,陆溪瓷觉得有些头晕,然后拿着手去触碰着她疼痛的来源,陆溪瓷一不小心的就摸到了额头上的血,这仿佛依旧是鲜活的伤口,又让她又记起了昨夜的噩梦来。
原来这是真实的……陆溪瓷总觉得有些奇怪,惶然四顾,原来如此,原来是陆溪瓷的身边似乎是少了一个人,裴易铮不在这里…
陆溪瓷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是庆幸还是该遗憾。死里逃生。
真的就出来了。
此时陆溪瓷眼中裴易铮就是一个随时可以发疯的奇怪的人。
小孩似乎也陷入了沉思,眼睛里毫无生机看着那发绿的草丛那一朵开得正好的花,小孩眼珠子却是微不可及的动了一下,沉默的说道,“那一些白衣不是好人。”
小孩所说的白衣想必也是第一门派的人了,第一门派的人向来是比较庸俗,是从弟子到长老。从老到少从男到女都是身着白衣。若是有一天,叫陆溪瓷认人,乍一看那首背影倒是认不出什么子卯丑来。只是小孩的意思却是大有文章。无虚门派的人不是好人?
小孩虽然对万事的东西反应较为迟钝,但是小孩对人的直觉天生比较敏感,自然能够分辨出好意和恶意之事。
陆溪瓷叹息了一声,“总归的第一门派的人是名人正派,不会吃妖,
如果你在外头晃悠,那可就不一定了。”
小孩不答,也答不上来。或者也根本没有听懂她在说些什么。
于是两人又陷入了沉默。
…………
考据知情人禀报着当年的事情,也算落下了剧幕。
当年为围杀无舒子的人,二死一伤一逃。
逃的是魔界少主,有人说魔界少主早就死于无尽渊,同着无舒子无同归已尽了,可是又有人说在无尽渊并没有发现魔界少主的魂魄,也就是说这还是一条漏网之鱼,如今修仙界正在全力追捕着那善于隐藏踪迹的魔界少主。
而在花名册上死的是白准,却是天机神阁的一方人物。是上一任的天机神阁的阁主收养的义子,上一任的天机神阁的阁主没有别的爱好,一心修行,中途的时候却被那骨生一族的美人缠中,沉醉风流韵事,骨生一族的人向来得去子存母而死,而上一任的天机神阁的阁主又十分的痴情,于是找了一个两全的方法,收着义子义女养着,如今,还有许多的同死去的白准一般的在天机神阁担任着重要职位的义子义女。
而白准向来与容沉这一个后来居上的新贵是敌对关系,容沉对于白准的评价,说来没有多少准确的。
还有一人,便是眼前关押了几十年的疯疯癫癫的轻家的人。轻家的子女众多,轻家掌门人病危的时候,刚好逢上了大乱,那些为了争夺者争夺者继承权的人打的两败俱伤,轻家有名的天才轻度生在三十年前内忧外患的时候代表证道出战,回来的时候就废了一只胳膊一只腿,修为折损了大半,成了半个废人。有人说轻度生是轻家的其他人做了手脚,有人说他是被魔人害的。
轻家有名的天才轻度生此后一阵不厥,甚至听信了别人的谣言吃起了妖物,于是被关押于此。如今的轻家的掌门人同着轻度生有几分关系,仁慈而并不杀轻度生,轻度生被在这里关着久了,因为修为尽废,整个人疯疯癫癫的。
按道理来说,轻度生并没有杀人的能力,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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