迁居那天,素萦穿了一身珊瑚红的罗裙,老太妃心情大好,面色红润,由琴瑟扶着,走进了富丽堂皇的王府。
“好,好……列祖列宗,父亲,我的乔儿有出息,有出息……!!”
周芷玉有些萎靡不振,一身水墨绿的裙装,把她的气色衬得更不好。
周宰相担心她的身体,在一旁陪着她。
薛凝指挥着其他下人:“小心点儿,那是主子最喜欢的紫檀木镜台,碰坏了我要了你的命。”
这时,一个纸包从一床被褥里掉了出来,周宰相捡起来,打开闻了闻,然后扔在地上,震怒地说:“这包东西是谁的?!”
搬被褥的纤云愣了愣,说:“回宰相话,这是薛姐姐的被褥……”
周宰相走到薛凝面前,狠狠地打了她一巴掌,说:“贱种,你还在为了你家的事记恨本相?!竟然用这种东西毒害芷儿?!”
“父亲,出什么事了?为什么打她?”周芷玉跌跌撞撞地跑过来,问。
周宰相扶住她,指着地上散落的药粉说:“这包药粉里,掺杂着少量的洋金花粉,虽不致死,却会使人神思浑沌,甚至产生幻觉,芷儿,你这几日憔悴并不是鬼魂所害,而是你的身边人,把洋金花粉掺入你饮食的缘故!!”
周芷玉闻言,美艳的脸上出现了震怒的神情,她狠狠地扇了薛凝一巴掌,怒吼道:“贱人,你害得我好苦啊!!”
薛凝急忙爬起来,抱住她的腿说:“主子,不是奴婢,不是奴婢啊!!奴婢对主子一片忠心!!”
“不是你个贱人还能有谁,除了你,府里还有谁有洋金花粉?!你不就是用那种东西,毒死浣香的吗?!”
薛凝泪花涟涟,委屈万分,可此时她说什么,周芷玉都不再相信她了。
素萦站在棠清苑的门口,这将是她日后的住处。
含香提着一包东西,说:“主子,收拾一下吧,晚上王爷要过来用晚膳。”
素萦看了她一眼,说:“沉吗?”
含香摇了摇头,笑道:“要说沉,沧海的才沉呢~!”
素萦回头一看,身形修长的黑衣少年身上,挂满了大大小小的包袱,他左手拿着自己的寒秋剑,右手提着一个小板凳。
他看着素萦,一张俊美清秀的脸写满了可怜:“主人……”
“噗……”含香忍俊不禁,“有了他还挺好玩的,就跟养了只小狗似的。”
“含香,你怎么脸红了?”
“主子……!!别胡说,奴婢才没有脸红呢。”
夜晚,棠清苑。
桌上摆满了佳肴,谢淮乔和素萦用着晚膳。
房间里的气氛很凝重。沧海笔直地站在素萦身边,手里握着寒秋剑。
谢淮乔放下筷子,指着沧海说:“他要一直在这儿吗?”
“属下是皇上赐给主人的,属下会保护主人,寸步不离!!”沧海斩钉截铁地说。
谢淮乔额头上的青筋爆出来了:“寸步不离吗?即使本王和王妃行房事,你也在旁边看着?!”
沧海闻言,脸红得像一个番茄,素萦知道他纯情得跟个小孩儿似的,于是连忙说:“淮乔,你别逗他了。”
谢淮乔眼神阴沉了几分,他站起身,横抱起素萦,将她抱到了床上,素萦有些懵,张大了嘴,一脸呆滞地看着谢淮乔。
谢淮乔脱下上衣,露出健硕的身体,含香惊叫一声,跑出了棠清苑。
沧海愣了几秒,然后脸像火山喷发一样红,他逃命似的蹿出棠清苑,慌不择路地爬上了院子里的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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