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在问一个精神病！”
韦恩拍了拍托尼的肩膀：“托尼，你回来之后怎么变得这么奇怪，你以前从来都不会关心公司的运营，更加不会关心什么蝙蝠侠的事情！”
托尼的脸色变得有些古怪：“也许，也许是战后创伤后遗症！也许，纽约市里的那些美女能够治愈我！”
有的没的谈了这么多，本来韦恩就打算就此别过了，但现在托尼·史塔克倒是追着他不放了。
“韦恩，我是认真的，你觉得，那个蝙蝠侠，是个什么样的人？”
回头看着托尼·史塔克的眼睛，韦恩沉吟了一会：“至少，现在纽约市的人们在大半夜看到蝙蝠灯的时候，会感觉到安心。”
说完，韦恩本来就径直离开了，不过后来他好像又想到了什么，折返回来：“不过有一点，很让人深思。”
托尼·史塔克就在深思了，他好像都没听到韦恩在说话。
不过韦恩还是接着说了。
“如果某一天，蝙蝠灯再也不亮了，那么纽约市的人们还会在大半夜里感觉到安心吗？”
也不知道托尼有没有听到，反正韦恩说完就回到小彼得他们哪里了。
“怎么样？”
“他从良了！”面对迈尔斯的疑问，还有小彼得的好奇，韦恩耸了耸肩：“被自己的炸弹炸了一次之后，就从良了。”
“原来是这样啊，所以我的世界里……”
迈尔斯摸着下巴思索着，还把自己的想法都给说了出来，结果说到一半发现自己压根就不在自己的世界，就没有继续说下去了。
“人的经历是不可复制的，迈尔斯！”
韦恩看着被一群社会名媛，狂蜂浪蝶包围着的托尼·史塔克，无语地补充道：“但是人与人之间还是能有共鸣的。”
“韦恩先生！”
不是小彼得在叫韦恩，而是他们星球日报的记者，杰西卡。
“你刚才有没有探听到什么情报啊？”
韦恩看着穿了一身华丽的长裙，却怎么都显得很别扭的杰西卡，摇了摇头：“你别想了，托尼那个性子，说出来的话都是半开玩笑性质的，谁知道他哪句真哪句假？
而且，这种富二代良心发现从良的戏码，几百年前的莎士比亚就写过了！”
听得出韦恩语气中的嘲讽，但却不知道韦恩在嘲讽托尼·史塔克的哪方面，杰西卡只能认为是老板也在那个富二代面前碰壁了。
“呃，韦恩先生，莎士比亚好像没有写过类似的故事吧？”
小彼得弱弱地说了一句，然后韦恩就摁住了他的小脑袋：“我们家族的规矩三是什么，彼得？”
“一切规则都是您定的，韦恩先生！”
“很好！”
掩盖了自己对文学兴致或缺，或者说是不学无术的底子，韦恩对杰西卡招了招手。
“什么事？老板？”
“你现在还在追踪蝙蝠侠那条线吧？”
“对的！老板！”
杰西卡现在的模样跟狗子似的，就差来一根尾巴让她摇了。
她也许是以为老板要给她升职加薪。
她也太高看资本家了。
还是太年轻。
“那么你现在就多了一个任务了，最近纽约不是又冒出来一个大半夜里穿红色紧身衣打击罪恶的蒙面义警吗？这活也交给你了！”
本以为是升职加薪，结果却是给加了个担子，满心期待韦恩能够在后面加一句月薪加个百分之十，结果他什么都不说了！
深深体会到资本主义的万恶性质的杰西卡，只能含泪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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