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说看，他怎么无能了？”皇帝好奇地问道。
祁熠霆淡淡地看着皇帝，淡淡地说：“要是他有能力，就不会被人弄进大牢里了。”
“你这话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但是也不能够就因为这个就说他无能吧？”皇帝继续问。
“被人弄进了大牢，还一点还击的能力都没有，眼瞧着就要人头落地，去找阎王爷了，都已经混到这样的份儿上了，不是无能是什么，人家至少还能活得好好的。”祁熠霆丝毫不掩饰自己对王汇海的嫌弃。
皇帝沉默了一下。
他觉得，祁熠霆说出来的话，就都是歪理，可是，偏偏，又找不到什么话来说他说得不对。
这话，话粗理不粗。
“那除了这个，还有没有其他的罪？”皇帝接着问。
“没有了。”祁熠霆从牙缝里吐出了三个字，然后就拿起茶杯喝茶，这随意至极的态度，似乎并不将这一件事给放在心上。
当皇帝想要继续问的时候，祁熠霆就先说了：“皇祖父，您自己心里都已经有了答案的事情，为何还要揪着孙儿问呢？”
“怎么，就这么不愿意留在这里？”皇帝挑了挑眉，故意将自己的气息沉了下来。
祁熠霆十分诚实地点了点头：“孙儿在自己的府邸里可以无拘无束，在皇祖父这里，要是坐相吃相不好，准要被皇祖父说，要是叫皇祖母知道了，又是一顿说，哪里及得上在王府里自由自在。”
“你这孩子。”皇帝也是被祁熠霆给气笑了。
笑了一会儿之后，皇帝看着祁熠霆，到底还是问了一句：“如果这一次查出来，王汇海是被冤枉的，那么，弹劾他的人，你觉得又应该要如何处置？”
祁熠霆看着皇帝，那眼神冲湖皇帝问了一个十分无聊的问题：“对于这样的事情，律法上不都写得清清楚楚，让刑部依着律法做就是了，还有什么需要纠结犹豫的吗？”
“你又不是不知道，律法是律法，但是，根据不同的事情，对事情的处理轻重，也是要有所不同。”皇帝语重心长地说。
“律法就是律法，要是不能依着律法来，那要律法有什么用？”祁熠霆带着一些不解地问道。
这话，听着是在怼着皇帝的话，可是，偏偏祁熠霆就是带着一抹虚心求问的姿态，倒是叫皇帝生不出不满来：“好了，朕知道你的意思了。”
祁熠霆的意思，就是要依着律法来，绝不放过。
“皇祖父，您可不要误解孙儿的意思，孙儿明明就是在问着您。”祁熠霆瞥了皇帝一眼后，淡然地吃着点心。
“你这孩子……”皇帝没好气地说了一句。
祁熠霆离开皇宫不久，关于王汇海及相关人等的处决已经就出来了。
这一次被牵连的大部分人，确实都是无辜的，全都可以官复原职，但是其中个别确实有犯事的，那就罚得更重了些，至于那些个冤枉王汇海的人，就全都放给了刑部去查，查到什么就依着律法判什么罪，不管后台有多么的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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