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又能怎样?
明明就是特别公道的一句话,他方轶尘怎么可以忽略桑晚连他都已经忘记了的事实呢。
“今天晚上我姑姑跟你说了什么?”
桑晚刚抬起脚步又落了下来,她不知方轶尘怎么就这么多的问题,特别是从刚刚开始。
“没什么,就是聊一些家常的而已。”
方轶尘轻哼了一声,转身看着桑晚的侧脸“家常?你应该不记得她吧,对一个算是陌生人的人你有什么家常聊的?”
一而再再而三的,桑晚强迫自己沉气,别跟方轶尘计较,他今天晚上就是绝对的抽风了。
“谁说和陌生的人就没有家常聊了,她是你的姑姑,我们肯定有的聊了。”
方轶尘最不想看见的就是桑晚这个样子了,对她撒谎的样子,虽然他已经记不清楚桑晚到底对她撒过多少次慌了。
本来是桑晚要走,结果先离开的确实方轶尘,面对着空荡荡的房间,桑晚深长的叹了一口气。
想起了在厨房里时,方略和她讲的话,虽然她承认她对方轶尘没有爱情这方面的情感,而且时常会觉得方轶尘非常的讨厌,但是不知为何当想到离婚这个词的时候,她会有种不甘,怕会有什么遗憾。
那遗憾不只有点点的抚养权,还有其他的,她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桑晚晃了晃脑袋,换上了一副轻松的表情,刚走到门口就撞到了突然出现的方轶尘。
桑晚揉揉鼻子,鼻子酸涩的要命。
“下去吃饭了,快点。”
桑晚揉着鼻子跟在方轶尘的身后。
这里的环境和装修的田园格调让人有种身处自然的放松感,但是此时餐桌上的气氛在桑晚的心里却是压抑的不行。
特别是方略看她的眼神,那感觉好像她桑晚欠了方略什么一样,而且还是非常贵重的东西。
桑晚只能事事小心,虽然方略的年纪看起来不大,但是从方轶尘的那面将也算是长辈了。
还有一顿饭的时间,方略什么都没有跟她讲,桑晚一顿晚餐晚餐吃的压抑极了,即使餐桌上的东西再美味,她都有种味同嚼蜡的感觉。
还没有吃完,桑晚就感觉胃疼,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往下坠一样,特别的不舒服。
晚餐之后,方轶尘坐在沙发上和方略聊天,桑晚即使一句话都插不上,她还是要坐在旁边当个陪衬。
从厨房的谈话之后,一个晚上的时间方略没有再跟桑晚将一句话,而看她的眼神更是让桑晚想要躲避。
最后是点点说要睡觉了,桑晚才终于得意解脱,在佣人的带领下,桑晚领着点点走进了方轶尘旁边的一间房间。
典型的儿童房,特别是那一张小小的床,就算是桑晚想要留下来,也根本就没有睡觉的地方。
等将点点哄得睡着了之后,夜已经很深了,桑晚打着哈欠走出了那间儿童房。
她打哈欠的时候闭着眼睛没有看到路,一个不相信又撞上了一堵肉墙。
桑晚真心的觉得今天晚上她的鼻子和方轶尘过不去,这酸涩的鼻子立马赶走了她的瞌睡虫。
方轶尘顺势拉了桑晚一把“困了就回房间睡觉,明天有事情要做。”
桑晚就这样不情不愿的被方轶尘拉回了卧室,方轶尘室内的格调和在国内的差不多。
清一色的墙面,只有几盏壁灯,就没再没有其他的东西,显得房间简单而整洁。
“这里面是浴室,你的东西在那边的衣柜里,我还有点事情要出去,你自己睡吧。”
站在床边的方轶尘讲完了这段话,就转身离开了,和他来的时候一样没带来什么也没拿走什么,那他上来是干什么的?
桑晚找了衣服进了浴室,在她睡着的前一刻,方轶尘确实没有回来,而后来方轶尘什么时候回来的他也不知道,只是隐隐约约的觉得鼻间有股浓重的酒味,萦绕在她的身边久久的没有散去,无奈她太困,抗争了半天还是没有睁开眼睛。
第二天桑晚起床的时候,旁边的方轶尘还在睡觉,看着站在门口的点点,桑晚打算直接从方轶尘的身上跨过去。
不过事情被她想的太过于简单了,她刚站起来,突然重心不稳,失控的倒在了被子上,而罪魁祸首就是那个表面在沉睡的方轶尘。
方轶尘一个利落的翻身轻而易举的将桑晚压到了身下,循着桑晚的唇,他快而准的凑了过去。
然而并没有尝到往日里那让他时常控制不住自己的味道,而是桑晚的手。
方轶尘抓着桑晚的手腕想要将桑晚的手拿开,桑晚支支吾吾的开口了“不行,点点在门口。”
门口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正好奇的看着床上的叠在一切的爸爸妈妈。
昨天晚上喝的有些多,他好像忘记把门锁上了,就目前这种情况,他要是能继续下去的话,那他真的就是禽兽了、
“爸爸妈妈,你们在玩什么游戏啊?看起来好好玩啊。”说话间,点点已经走到了两人的床边。
桑晚的两颊有一丝丝不自然的红色,而反观方轶尘,方轶尘去?淡定的不行。
“什么都没有玩啊,点点你怎么起这么早?”
“我想找小玄玩玩玩具的,可是他还没有起床,我就来找你门了,你们玩的是什么游戏,带我一起玩好不好。”
方轶尘正躺在桑晚的身边大口的呼吸着,他呼吸的声音桑晚听得清清楚楚的,不过因为有点点在,即使他的声音再奇怪,也是不会发生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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