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轶尘,你轻点。”寂静的黑暗,这丝丝柔弱的声音无形之中像是一只手般缠着方轶尘,让他难以放开,极尽痴缠!
修长的手指穿插过那一丛已经被汗水浸湿的头发,他小心翼翼的将桑晚的头发弄到一边,露出了桑晚光洁的额头,方轶尘的头从桑晚胸前抬起在她的脑袋上落下了一个冗长的吻,身下的动作依旧没有停止。
对于方轶尘来说,桑晚就是毒药一般的存在。
桑晚面前睁开眼神,酸软无力的抬头尽可能用力往方轶尘的背上打拳头“方轶尘,你有完没完了?”
彼时桑晚正坐在方轶尘的腿上,全身没有一点力气,她的下巴抵在方轶尘的肩头,双手无力的勾着方轶尘的脖子,瘫软的不成样子,偏偏方轶尘还不肯放过她,桑晚赢累得完全睁不开眼睛。
“乖,再等等,!”
一头黑发勉勉强强的遮住了桑晚白皙的背部,透过床头灯微弱的光芒隐隐约约的可以看见,那白皙的皮肤上纵横交错的疤痕,随着她身体的摆动,那些疤痕越发的明显了。
桑晚的手突然从方轶尘的脖子上移动到了腹部,那哼哼唧唧的暧昧生硬也变成了吃痛的声音。
“方轶尘,我肚子疼。”
不过几十秒的时间,桑晚就被放平在床上,微弱的视线里是方轶尘那张焦急的脸。
方轶尘一边匆匆忙忙的查看桑晚的情况,一边在心理责怪自己,并没有看到出血的情况,而意外的桑晚也不叫痛了,此时正闭着眼睛安然的躺在旁边。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快点告诉我。”
桑晚想要伸手去拉被子,但却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
她的内心和睡眠挣扎了半天,终于发出了声音“你帮我盖一下被子,我要困死了。”
方轶尘看看自己的悲惨情况再看看桑晚那疲惫的睡颜,他并没有给桑晚盖被子,而是抱着桑晚去了浴室,清洗一番之后,他只能拥着她只能不满足的睡去。
清晨的微风吹过熟睡的两个人,桑晚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她突然抬起手臂然后重重的落下,恰巧就打在了方轶尘的脸上。
方轶尘被惊醒,桑晚睡的很沉,毕竟昨天晚上桑晚被他折腾了那么久,他瞧瞧的下床,给桑晚盖好了被子。
楼下,方略端着咖啡正在和人讲电话,听见楼梯上传来动静,她说了一句就挂断了电话。
“小兔崽子,昨天晚上跑后面放火去了?你行啊,把我那些木材全部都给我点完了。有出息!”待方轶尘走近,方略指着桌子上的那一壶咖啡“喝不喝?不过我记得你以前就讨厌这种东西。”
“讨厌就是讨厌,你这里有没有牛或者酸奶?”
方略的高跟鞋踩在地上,发出哒哒的声音,她走到旁边的冰箱前“为你们特别准备的,什么都有,这附近没有什么超市,早餐我给你们做好了,我还有个手术,晚上回来,这里环境很好,你和桑晚多待几天。”
说完,方略走到方轶尘的面前,想要伸手去莫摸方轶尘的脑袋,却已经有些费力了,她差点忘记了,方轶尘已经长大了,而且马上就要做爸爸了。
“差点忘了,你已经长大了,你们这几个小兔崽子要好好照顾自己。”
“这话怎么说的这么沉重,方略你怎么了?”
方略放下了咖啡杯,难得的没有计较方轶尘对她的称呼,这一次她抬起脚碰到了方轶尘的头顶,“我今天去给我大哥做手术,手术的程度比较困难,国内能过的没几个,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你不和我去吗?”
“不去了,等会儿我要带晚晚去四周看看。你方略不是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吗?”方略口中的大哥正是他的父亲,他听说了,前几天心脏病突发进了医院,这种事情对于他父亲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了,而这次又是栽在了女人的手上。
“臭小子,你懂得还挺多的吗,不去就算了,先走了。”
在方轶尘的记忆里,不是他刻意的选择性遗忘,而是他的记忆力真的从来都没有出现关于他家老头对他好的记忆,一丁点都没有,更多的都是他家老头为了别人鸡毛蒜皮的小事对他大打出手。
在得知了桑晚的肚子里有了孩子之后,他的第一个决定就是以后一定要好好的对待他自己的孩子,不会让他的孩子和他一样有一个痛苦的童年乃至少年。
沙发上坐了一会儿,方轶尘热了一杯牛奶端上了楼,正好遇见了挠着鸡窝头下来的方以。
方以眯着眼睛主动的给方轶尘让路“哥,你对嫂子可真够好的。”而他呢,和那些女人在一起鬼混的时候,他连她们的衣服都懒得脱,方以想他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变成方轶尘这个样子的吧,也不可能会对女人好成这个样子、
方轶尘推门进去的时候,桑晚正睁着眼睛在看手机,看见方轶尘推门进来了,桑晚悄无声息的将手机放到了一边。
“睡醒了?还累吗?”
桑晚正喝着牛奶,她狠狠的剜了方轶尘一眼,他怎么好意思问出这样的话,昨天晚上如果不是她用出终极招数,还不知道要被这人折腾到什么时候。
“喝完了,下去吃早餐,我们在这里多待几天。”他将纸巾递到了桑晚的手边。
桑晚只喝了一半就放下了,她擦了擦嘴角,想起了刚刚的事情,只能开口“能不能今天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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