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你这里卖木雕吗？”连伊趴在柜台上，双手轻敲柜台，快活的声音似银铃一般悦耳。
老板有三十多岁，收拾得干净利索，人也精神，看上去的确有艺术气质。他听了连伊的话，和善地一笑，道：“小姑娘，我不卖木雕怎么会在这里开店？”
“也是。你等一会儿，我先挑挑看。”连伊看了一会儿，说：“嗯，我可不可以进去？这样不方便。”
“当然可以。”老板往旁边让了让，让两人走进来。连伊径奔花木的那一堆，楼华语则四处看看。她有点奇怪，这个时间应该是客人多的时候，别人的店铺都顾客盈门热热闹闹，他这里怎么这么冷清？
“老板，你这儿人怎么这么少？”楼华语道。就她来看，这些木雕手工很好，栩栩如生，不该受人冷淡啊。
老板僵了一瞬，又恢复笑容，只是笑得有点勉强，有些无奈：“这种东西，平常人家也买不起啊。”
“哦，也是。”楼华语看到了一个人物雕塑，巴掌大小，雕的是一个女子，不到二十岁模样，穿着夏衣，鬓绾簪环，做出的动作似乎取于舞蹈，神态傲然，定格的姿态仿佛骄傲的孔雀。
“这是去年百花榜第二的白雀姑娘。”老板凑过来，“神女会上她跳了一曲《雀灵》，这是其中一个动作。”
名字叫白雀，跳了一曲《雀灵》，表现得如同一只孔雀，如果老板真的是从她的动作中得到的灵感，那她确实是个出色的艺妓。楼华语很是喜欢，就问：“这个多少钱？”
“这个是镇店之宝，要一两银子，但是…有人定了，不卖。”老板说着，有意无意地避开了楼华语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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