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得请本尊吃饭。”墨北辰在花初九耳边戏虐道。
花初九白了墨北辰一眼。
“你没钱啊,你没钱我可以请你吃饭啊,而且吃住费全包。”
墨北辰邪邪一笑,“想让本尊住客栈?”
花初九用力地点了点头。
“没门儿。”
我呸。
花初九顿时在心里咒骂了墨北辰一百遍。
“不过要让本尊不去花府住客栈,也不是没有法子…”
花初九抬眼看了看墨北辰。
“这就要看你花初九的了。”
花初九眼珠骨碌一转,“我可以包你吃住诶。”
墨北辰闻言,不屑道,“本尊差你那点儿银两?”
花初九黑黑脸,不差就不差,搞个这么瞧不起人的语气。
“那你说咯。”
“本尊要你每天过来陪睡。”
噗!
当时花初九差点没让口水给噎死。
不不不,应该是花初九当时要是把口水全都吐到墨北辰的身上就完美了。
陪睡!
丫的,当她花初九三陪啊!
陪你墨北辰大爷的!
花初九顿时瞪了一眼墨北辰,大步跟着花荀朝着花府走去。
墨北辰嘴角扯出笑意,盯着初九背影的眼眸中带着些慵懒的戏虐。
花府。
花团锦簇,初春的花瓣娇嫩欲滴。
芳香扑鼻。
花初九靠坐在一把藤椅上晒着太阳,阖上双眸。
金灿灿的日头倾泻而下,撒了花初九一脸柔和的光芒。
细眉朱唇,额上乱乱飞舞的发乘载和煦的春风拂在花初九的面上。
墨北辰走进内院之时,瞧见的便是这副生动的画面。
“你在花府的日子好像过得不错。”墨北辰一个闪身便挡在了花初九的面前。
俯下身,凑近花初九,墨北辰一脸妖魅的笑容。
日头被墨北辰宽大的身躯挡住,金子般的光芒从花初九的脸上溜走,剩下一团阴影。
没了阳光的照射,脸上的温度好像也好像变冷了不少。
“切,你也不赖。”花初九轻轻皱了皱眉头,“你挡着我了。”
没等到墨北辰的回应,脸上依然感受不到暖洋洋的温度。
花初九缓缓睁开双眸,刚要开口,却被近在咫尺的墨北辰吓了一跳。
两人之间仅隔着一指的距离,温热的鼻息淌在两人的面上。
依稀的,花初九还能闻见墨北辰身上一股淡淡的檀香味道。
天际处白云如玉,空中隐着花的香气。
隐约间,甚至墨北辰心脏起伏的跳动声都清晰入耳。
好像,那一刻,两人的思想都被控制住了,没有谁起身,也没有谁躲开。
姿势,就这样僵持着。
天青云美。
墨北辰眼底的赤红如同火浪般又开始剧烈的涌动,突然轻笑一声,打破了两人间的沉寂,“是不是觉得本尊长得太好看了。”
花初九长翘的睫毛微微地扇动了一下,面无表情,只是眼中含着锐利,莫名其妙。
神经病。
不理睬墨北辰,花初九重新靠上竹制的藤椅。
阖上双目。
“原来本尊都好看到让你不想看见本尊的程度了。”见花初九不说话,墨北辰不退反进。
懒洋洋的开口,眉目间带着几分戏谑,那话语间的温热全撒在花初九的额上。
脸上,好像有那么一丝痒痒。
“我的确不想看见你。”花初九被墨北辰的无聊,纠缠的烦了,无奈的睁开微闭着的双眸,咬牙切齿。
他们来花府三天了,花家待客之道还是挺上路子的,锦衣玉食,招待的很周到。
花荀三天内也就来了一趟,整个花府好像也都是很忙的样子。
不过没关系,花荀心里惦记着她的小灰跟墨北辰这个人才,迟早会来找他们直奔主题的。
这三天,墨北辰跟花初九俩人吃得好睡的香没烦恼。
金光砾砾。
花初九回话时,墨北辰已经退了开。
突然间睁开冻住的眸子,一时间强烈的阳光刺了花初九的双眼。
眉带着眼微微蹙起,待适应耀眼的光芒后才大约得看清眼前的景象。
一个高大的身影掩在左前方,模模糊糊的,好像正双手抱胸地瞧着她。
朦朦胧胧的,她似乎还听见了人影唇齿间不经意时溢出的轻笑声。
眼,适应了光线。
花初九突然发现,好像今天墨北辰不再是那一身的黑色蟒袍了。
布料精贵的衣袍脚上一朵金色的火焰纹路流畅自然,金丝为线,印在华丽的深紫色的大袍边端。
气质姿态,高贵霸气。
带着上位者独有的傲气。
若说黑色蟒袍的墨北辰像一只天际翱翔无比倨傲的雄鹰,那紫色金袍便是一只盘踞在上空的沉睡着的高贵巨龙,一旦醒来,那气吞山河的宏大气势便是惊天动地,引得各界天地变色。
“你用不着如此害羞得不愿承认。”墨北辰见花初九不接他的话茬,也不介意,唇角勾勒出与阳光媲美的妖魅弧度,“过一会儿,你还得跟本尊一起单独呆在一辆马车上,本尊等着你啊。”
眼眸一眯,墨北辰笑意涟涟的望着面上冷漠的花初九。
凝眉,马车?
花初九看向今日穿的无比正式的墨北辰,这样说来,等下他们定是要去到什么地方。
刚要开口,诺大的院口便冲撞进来一人。
“初姑娘…”突然一道声音打来。
不用辨别,这是花荀的声音。
初九挑挑眉,果然正主儿来了。
进来找花初九的花荀却没想到一进来便是如此的气氛。
墨北辰花初九两人齐齐把视线投到他的身上。
不过,好像…
这位墨兄一副妖魅的笑颜,看起来倒是意志阑珊的。
但再瞧一眼躺在椅榻上的初姑娘,怎么浑身上下都透露出一股生人勿进的架势,面上冰冷一片,尤其是那双含着冰剑的双眸,直要冻到人的心坎儿里去。
初姑娘怎么突然变得如此冷。
冷漠,冷酷,冷冽,甚至是冷言冷语好像世上所有的词语拿来都不够形容。
好像…好像周围的一切都要被冻住一般的萧瑟。
冷飕飕的风缓缓爬上他的身,顺着凝固了的寒冷血液直直蔓延至凉透的骨髓里头好似要崩裂开来。
花荀不知道,花初九的性子本就是不爱与人亲近,至于浑身上下的冰凉煞气那也是重生前做佣兵时所致。
虽然平时有些嘻嘻哈哈没心没肺,但有时候的情绪却会陡然变化,尤其是在杀人之时。
他算是正巧撞上初九换情绪的好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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