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方这样想着，就给芳华去了电话。
“爸，我在图书馆看书呢。这里很静的，电话铃声一响吓了我一跳，就连旁边的同学都看了我一眼，进图书馆是不让开手机的。没事儿的话，你就别老打电话来了，烦不烦人啊。”电话里传来女儿那熟悉的声音，叫方方心情平复了下来。
自从芳华到了东大，一天一个电话就成了方方每天必做的。
芳华在化工系入学一个多月之后的一个周末，芳华被月辉接到了家中。英子忙了一上午，做了好多菜，就是想让芳华多吃一点儿，“她看起来有一点儿瘦了，一定是学习累的。你说呢？月辉？”英子看着芳华香甜地吃着自己精心做的饭菜，幸福的脸上绽开了笑容。
“才入学一个月的时间，哪能有那么明显。”月辉听说芳华回来了，就在下班后赶了过来，方方打开一瓶酒，给月辉和自己倒上，月辉与方方碰着酒杯，喝了一口酒，对英子笑着说道。
“就是，月辉叔叔才最讲实话，我妈就爱大惊小怪的。我到是觉得我到东大之后的这一个月里，还胖了不少呢，该减肥了。”芳华一边吃着一边对英子说道。
“爸，我们李主任还提到你了呢。他说啊，你是当年我们化工系里最聪明的，在学校的时候就一边上课一边做买卖，那时候你还是学生会的主席哩。”芳华嘴里嚼着一块鸡肉，说话时口齿有点不清，“我们李主任还说了当年的一些事情，说是正是那些年，东阳的一个银行的主任什么的，得病住了院，很严重的。最后，还是在医院当医生的冯佳慧的爸爸给查出来是中了铊毒，公安局的警察还到我们学院去调查了呢，还去了市里的化工科研所。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我们化工系的好几个专业，每次做实验取药品的时候都要登记之后才能领取呢。”
方方心里一动，没有吱声，他与月辉又举酒杯相碰。英子去厨房了。
“芳华，没事儿就老实儿地在学校里待着。不上课的时候，就去图书馆看看书，也不一定光是看专业的书籍，其它的专业和杂志也看一些，拓宽一些知识领域，有好处的。”方方很随意地转移了话题，他给月辉又倒满了酒。
“爸，我们现在都是休周六和周日两天，可比你们那时候好得多呢。你们那时候只休周末没有周六，周六都有课呢，是吧，月辉叔叔？”芳华问月辉道，不待月辉回答，“李主任还说，月辉叔叔当年在我们化工系也是很出类拔萃的学生呢。不爱说话，成绩特好，人长得还贼帅。是这样吗？月辉叔叔？”芳华好似很感兴趣地问月辉到。
“现在的孩子，对什么都感兴趣。”方方笑着摇了摇头。
月辉笑了笑，“别听那个李大脑袋乱讲，他的笑话才是我们系里最多最有趣的呢。”
“对了，那时候李主任与你是一个专业班的吧？你俩比我低两个年级呢。”方方就问着月辉道，给月辉满上酒，又给自己的酒杯倒满。
“是啊，我现在还记得他那时候在校的样子呢。毕业之后，我几乎没再见到他。只是知道他留在了东大了，是任教还是读研究生来着？忘了呢。”月辉含混地说着。
英子从厨房里盛来一碗米饭，给了芳华，“都吃了，别剩下了。你月辉叔叔和你爸他们还得喝几杯酒呢，一会才吃。饭我弄了一电饭锅呢。”
“妈，我就吃点菜就得了，不想吃饭了。”芳华接过饭碗，把饭碗里的米饭拨了一点点到面前的盘子里，剩下的推到了一边，“学校的学生食堂做的不好吃，我跟同学们说了，期末考试一结束我就请他们到市内的一家著名餐厅去吃一顿，同学都说那家的饭菜做的可好吃了。”
“别老去饭店吃。花钱不说，那卫生就够担心的了，小心吃坏了肚子。你都多大了？还剩饭，都吃了。”英子又把饭碗推了过来。
“我们专业课的老师说了，人要想健康，蔬菜要多吃，肉和米饭要少吃才行。有菜吃最好少吃饭，前提是菜要吃够。”芳华振振有词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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