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请我做总长
“感觉怎么样？功法觉醒了吗?看到祖山了吗？”看到凌羽缓过神，凌霄迫不及待地问道。
“嗯，应该是成了。祖山？那挂满世界的山？”凌羽站起身活动了一下身体，骨骼噼里啪啦地响，凌羽觉得自己身体又变强了几分。
“挂满世界的山？你详细说说！”凌霄突然激动地按住凌羽肩头。
凌羽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把刚才的经过说了一遍，不过当然把和冥界意识冥河相关的隐瞒了。
凌霄越听越激动，听到最后更是用力拍了拍凌羽肩膀：“好！很好！”
凌羽有些懵：“难道不同人还不一样？”
“不一样！”
“那你是什么样子？”
凌霄身子突然一僵，“咳咳，和你差不多，差不多……”说完后有些心虚的转身，“下去吧，要吃饭了！”
背对着凌羽的凌霄老脸通红，他当初看到的祖山不过几十万丈，而这都已经比凌羽爷爷强不少了，而和凌羽相比？萤火与皓月之差也……
柳烟琴相比凌霄的激动，更多的是担忧，她自己也是修炼者，自然明白其中危险。晚饭上叮嘱不断，还不放弃劝凌羽回来种地的念头……
夜深人静，凌羽悄悄进入了冥界。
……
“奈何，你说人能不能同时修炼两种功法？”
“两种功法？不可能！”奈何冷哼一声，“两种功法共存体内必然发生矛盾！动辄走火入魔爆体而亡！”
“哦？那你看看我这个？”说着，凌羽放开身心让奈何神识进入，“我爸说我们血脉里传承了一门功法下来。”
奈何眉头微皱，一缕神识进入凌羽体内小世界，化作自己样子。
黑莲在上，半空是一汪小水塘，小水塘下是一座小土堆。
不过奈何是何等存在，袖子一拂，这方天地大变。
土堆冲天而起，一方方世界出现挂上，小水塘急速蜿蜒膨胀，冥河出现。
奈何心中巨震！“这是人界祖山？凌羽……‘凌’？难道……”
奈何神识飘出，强忍下内心的震惊。
“怎么样？我这算不算两种同修两种功法？”凌羽急忙问道。
“咳咳，你这确实算是……”
“你不是说不可能吗……”
奈何只觉老脸有些发烫，一本正经道：“原则上是不行的，但你这比较特殊，冥界这套是依靠在冥界意识上，人界那套是血脉里的，又刚好一阴一阳，一魂一体如此得天独厚，纵观整个诸天也造不出第二个！”
凌羽背靠着石椅，翘个二郎腿，心情舒畅，难得也有奈何出错的地方。
“那看得出我这功法是什么来头吗？”
奈何微微沉默，说道：“人界功法无数，我哪能知道……”
“强吗？”
“不强……”
“……”
凌羽冷笑着看着奈何，这小老头肯定不老实，能在体内小世界和冥界意识传下来的冥河经争锋的能差？
“祖山是什么？”
“……你以后会知道的……”
凌羽略微头疼，这奈何显然不想告诉他这些东西，不过嘛，他自己早晚能弄清楚！
“现在刚好，你这两套功法互不冲突，互不影响，以后你在人界就用人界那套，在冥界就用冥河经，还等避免冥河经被发现。”
“同时修炼两套？会不会太难了啊？”凌羽挠挠头。
“你这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如此得天独厚的情况从古至今诸天万界从未出现过，要是坚持走下去对你来说好处难以想象！ 这算是对你抗衡天帝多了一份底牌！再说你冥河经练得很难？冥界意识就差直接把灵气喂你嘴里了！”
“不是你说这功法不强吗？”凌羽冷笑着淡淡道。
“……你们人界有句话怎么说的？蚊子腿再小也是肉？”
“……”
最后，凌羽还是接受了奈何的提议，其实他本来也是这样想的。
这样，凌羽的修为就得分开计算了，冥河经仍是觉醒境巅峰，而那祖山经则是觉醒境初期。
之后奈何又交代一些东西后便退下了，而凌羽身为阎王还有事要做：听转轮使汇报转轮殿扩招的一些情况。
让凌羽主动提什么建议是肯定不可能的，凌羽要做的就是靠着石椅时不时“嗯”两声，这种事情作为四大冥使之一的转轮使显然能处理好。
……
这两天凌羽就呆在老家度过了，同时也开始了祖山经的修炼，和冥河经相比，祖山经就要困难得多了，得自己吸纳天地灵气，而且和冥河经的炼魂不同，祖山经主炼体，每炼过一个周天，凌羽便能感受到身体火辣辣的痛。
还可能是祖山本身比较挑剔的缘故，那堆祖山小土堆能自己淬炼凌羽放进来的灵气，将杂质剔除出去不然整个过程更加折磨人！
……
第三日清晨，凌羽动身准备走了。
“老爸，你实力算是个什么层次？”凌羽走前终于问出了自己最感兴趣的问题。
“联邦通告会之前，那白峰来找过我。”凌霄缓缓吐出一口烟气，“他请我去当天卫局总长。”
“天卫局总长？！”凌羽瞪大了眼睛。
“嗯，不过我拒绝了。他们不过想把我绑在那个位置上，做一些事情方便一些，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冥冥中我就觉得位于人下不舒服，还不如我在这里什么都不管，种种地……”
凌羽沉默了，反常的是他并不觉得凌霄在装x，或许是出自同源，他觉得能理解凌霄当时的感受。
破旧大巴渐渐驶远，透过带着划痕的车窗看着风中微笑的父亲和一脸担忧的母亲，凌羽心中无限平静，明日就是天卫局检测的日子！
而联邦内早已处于一种沸腾的氛围里，光是这两天涌现出的异果树就超过了之前的总和，又有更多的人吃了异果被天卫局的人带走。
甚至有传言称某个黑市出现了修炼功法！
之前传的火热的大法师，金刚力士等人却是销声匿迹，有人说他们躲了起来，有人说他们被天卫局招安，还有人说他们被恃才而狂，杀伤凡人已被天卫局击杀。
倒是那谪仙子，还偶有人在深山看到她的身影。凌羽猜测她或许出自联邦允许的修炼世家。
而这一切，随着天卫局资质检测，被推向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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